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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比特币矿藏藏在四川山区,只因这里电便宜

大量比特币“矿”隐藏在电价便宜的四川山区

数据显示,2015年以来,四川比特币矿机销量已达全国第一,占全国近30%

每一位记者陈耀林每一位编辑贾云科

在比特币的神秘世界里,有一个特殊的环节——“挖矿”。顾名思义就是像挖矿一样“挖”比特币,“矿工”的聚集地也被称为“矿场”。

《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注意到,出于节约成本和方便用电的考虑,比特币这个世界领先的金融产品,目前已经与中国一些偏远山区的小县城进行了交集。并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当地人的生活。

在四川省马边彝族自治县,数万台比特币矿机“藏”在山区的几个水电站中,日夜进行“挖矿”计算。因为“矿”的到来,一些当地居民已经从对数字货币一无所知的门外汉变成了比特币的拥趸。

不过,虽然隐匿在深山之中,但这里的人们还是非常关心外界的变化。毕竟要玩比特币,绝对不可能一味闭门造车。近期,由于央行收紧监管政策对比特币市场影响较大,记者在走访中发现,部分马边彝族自治县当地居民其实对央行最新的监管政策非常熟悉。

网站:机房里刮起了“风暴”

从乐山市出发,经过三个半小时的车程,记者终于来到了位于马边彝族自治县的天家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天家网络)的比特币“矿场”。一路上,很多路段都是泥泞的障碍物,只有高底盘的越野车才能顺利通过。

天元集团八角溪水电站位于大渡河支流旁,是天家网络最大的比特币“矿场”所在地。记者了解到,为了节省铺设线路的成本和方便用电,大部分比特币“矿井”都直接建在水电站内部。

“我的”机房一打开,巨大的声波传来。上千台矿机同时运行,散热风扇的噪音让人有落入愤怒的蜂群的感觉——机房音量达到95分贝,数千颗ASIC芯片正在努力解决“哈希拼图”。并获得比特币奖励。

比特币作为一种虚拟数字货币,是通过特定程序中的大量计算生成的,这个过程被“矿工”称为“挖矿”。 “挖矿”其实就是用计算机来解决一个与记账有关的数学问题——一个“哈希谜题”。矿工每天 24 小时不断地进行哈希碰撞,争夺区块链的预订权。谁记账,生成的比特币就属于谁。

在嗡嗡作响的矿机旁,数十台工业风扇日夜运转——数千台矿机精心布置,形成一个大“风道”,让巨大的风吹过所有矿机,更好地散热。

“这个机房有近1500台矿机。它是目前这里最大的机房。它每天可以挖出近 10 个比特币。”大声对《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说。但是,由于噪音太大,他说的话往往难以区分。

机房外,几名“矿工”正蹲在地上,用电动吹风机给矿工打扫卫生。按照规定,“矿工”应该不分昼夜地每隔一小时对机房进行巡查,及时发现并修复掉线、过热的矿机。交谈中,几位“矿工”正在讨论近期的比特币行情和新来矿工的表现。

距离“矿井”不到200米,就是静静流淌的马边河。半山腰的彝族小学里,很多学生在路上兴高采烈地奔跑着。大山深处的森林郁郁葱葱,走着走着,一股魔幻现实的感觉扑面而来——这个川南偏远的贫困县城现在为最前沿的虚拟现实提供了坚实的物理支撑货币。

除了八角溪的“矿场”,天家网络还在马边彝族自治县拥有三个较小的“矿场”。 《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在实地走访中发现,每个“矿井”都位于一个水电站内,车程一个半小时以上,其中不少是崎岖狭窄的山路,还有一些地方只能容纳一辆越野车。汽车交通。在许多情况下,雷科不断在几个“地雷”之间巡逻。

“去电价便宜的地方”的声音

天家网络在马边彝族自治县的“矿场”只是众多比特币“矿场”聚集在西南深处的一个缩影。除了马边彝族自治县,更多的比特币“矿场”位于大渡河边的另一个小城康定。

“好比特币”COO吴广庚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目前在康定,拥有比特币“矿场”的企业有20多家,几乎在当地形成了产业链。在那里,连送快递的小哥都非常了解比特币行业的发展。

随着康定、马边彝族自治县比特币“矿场”数量的不断增加,自2015年以来,四川比特币矿机销量已达到全国第一,占全国近30% 据悉,全球最大的比特币矿机销售商仅在全球两个城市设有维修点,康定就是其中之一。

“矿场”云集,众多比特币行业“线下交流沙龙”、“矿工交流会”也来到四川省会成都。参与者,不仅来自政府招商部门,还来自一些中小型水电站,产业圈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形成。

那么,为什么比特币“矿场”对四川山区情有独钟?

Recco 指出,显而易见的原因是电力成本低。矿机的运行需要大量的电力消耗,而电费已经成为“矿场”运营最重要的开支。如果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建造比特币“矿井”,电价可能是偏远山区的两倍。此外,在城市里,机器全天候运转产生的巨大噪音也很难处理。

雷克说,“业内大名鼎鼎的‘宝二爷’最先提出了这个概念——四川等地水电资源非常丰富,汛期用不完电,白花变成了水流走了。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利用这一点,把消失的‘银’变成比特币呢?”

“保二爷”理论提出后,业界反响热烈,不少“矿”业主立即行动,前往相应地区与中小型水电站洽谈。其他人将全国各地的中小型水电站一一标出,绘制在地图上。在此背景下,2013年底,以水电站运营为主的天家网络开始运营比特币“矿场”。到2014年,康定各中小型水电站也陆续与比特币“矿”公司合作,大大小小的比特币“矿”在四川山区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谈及国内“矿场”的发展历程,BTC123营销总监崔德民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比特币刚刚兴起的时候比特币最便宜,还没有大规模的中心化“矿场”。都是电脑显卡挖矿。由于单显卡计算速度慢,加上居民用电,“有时候一年能挖不到一个比特币比特币最便宜,电费还不够,显卡很快就要报废了。”

如今,随着行业的发展,矿机中心化运营成本越来越低,算力越来越高,比特币的“挖矿”环节正逐步向中心化、规模化发展。据悉,目前比特币全球70%的算力集中在中国。除了西南地区的水电站,新疆、宁夏、内蒙古的火力发电站甚至风电场也成为中国比特币“矿工”寻求合作的目标。在西北地区,一批火电比特币“矿场”也悄然涌现。

“电价便宜的地方我们就去。山区的电价低,噪音好处理,气候也比较合适。所以综合考虑后,一般都建“矿”以承包水电站的形式。”莱科说,解释“深山深矿”的逻辑。

无奈:像养蜂人一样迁徙

由于旱季的存在,这些附属于水电站的比特币“矿场”的运营不得不经过一个重要环节——迁移。

在夏季多雨的月份,许多比特币“矿场”使用的电力不到水力发电厂的十分之一。但进入冬季旱季后,电力又变得不足。一些“矿”主需要把矿机运到新疆、内蒙古等地,像养蜂人一样无奈迁移。

危险经常发生在回来的路上。 5-10月是大渡河的高水期,夏季临近。 “矿”的经营者需要将内蒙古等地的矿机运回四川。途中经常遇到大雨,再加上山势陡峭、道路泥泞,负责护送的司机和“矿工”经常遭遇山体滑坡、泥石流等自然灾害。

一位在康定拥有比特币“矿场”的运营商向《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讲述了此次迁移背后的原因。旱季的电费有时是雨季的两倍。

记者了解到,业内最大的“好比特币”公司在康定拥有近5万台矿机,并将在这几年的冬天将矿机运往内蒙古和新疆。相比之下,矿机比较分散的天家网,往往不需要做“养蜂人”,因为水电站的发电量就可以满足自己的需要。

在水电站呆了很长时间后,像莱科这样的“矿工”逐渐与周围的居民融为一体。久而久之,附近的一些居民也开始关注比特币。在马边彝族自治县,一位与《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见面的当地人表示,接触比特币后,他还在家里架起了一台矿机,“一天能赚近2块钱。”

玩比特币,需要及时了解最前沿的金融资讯,包括央行监管政策、区块链技术、计算机知识,甚至编程技术……在走访过程中,记者遇到了几位马边易人们。自治县的当地居民其实对央行最新的监管政策非常熟悉。由于央行的监管态度对币价有直接影响,这也是近期每个比特币从业者都在关注的热点。

晚上,大多数人都睡着了。笼罩在夜色中的马边河仍在奔腾,而在八角溪的“矿井”中,不同类型的矿机仍在努力工作,在另一个虚拟世界中不断地进行“哈希”计算。像莱科这样的“矿工”还是要定期起床巡逻。机房里的绿灯在黑暗中闪烁跳跃。